老许老许我在这里。:
长条石凳下蜷缩着一只浑身脏兮兮的小猫 白底黄花的身体早已饿得只剩下蹒跚而行的脚 沾着风干的泥水的前额对于温情的等待还有多少 又指望用什么来解释鼻梁残缺那一撮毛 ——可怜的猫。
长条石凳下蜷缩着一只浑身脏兮兮的小猫
白底黄花的身体早已饿得只剩下蹒跚而行的脚
沾着风干的泥水的前额对于温情的等待还有多少
又指望用什么来解释鼻梁残缺那一撮毛
——可怜的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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